我的寫作有兩種形態

一種是工作

一種是休息

幸運的是

兩種都與藝術有關

 

在寫部落格前

雖然在看展覽或觀察事物的當下

都有想記錄下來的衝動

但是那些吉光片羽

就像是沿著前進的步伐

一路飄灑的花瓣

隨時間流轉

便已隨風而逝

 

而有了部落格後

就像植入了一棵樹苗

那些充盈的想法和靈感

找到了可以澆灌之處

或許它終將茁壯

或許它日趨衰頹

但它見證了自己某段時間的成長

 

有天

一個文藝造詣頗高的朋友看了我的部落格

說可惜都看不懂

給了我很大的打擊

因為寫部落格的初衷

本在於將藝術的理念推廣給更多人

而不是僅限於藝術圈內人的孤芳自賞

或武林大會(沒有褒貶之意)

更重要的是

我本來也就不是個理論派或嚴肅的學者

記得第一天上美學的課

索邦大學的教授滔滔不絕地講著西方美學理論

那如歌的法文

對我來說卻像孫悟空的緊箍咒

在我頭痛不已的時候

教授看到我眉頭深鎖“深思熟慮”的樣子

(唯一的亞洲學生果然目標明顯)

就問了一句“你懂我在說什麼嗎?”

我隨口就答了一句:“我不知道我懂得是不是你希望我懂的?”

教授聽了大喜

馬上說:“你真是有美學的慧根!”

讓一向稱讚別人非常“間接”的法國人直接稱讚

從此我那摸不著邊的傻笑被大家視為“高深莫測”的微笑

我茫然失措的雙眼被理解為“若有所思”的深遠眼光

理論辯證加上率性幽默

就是我的生存之道

同時也養成了我的雙重個性

很嚴肅也很隨性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

我文如其人,人如其文!

 

 

2015.3.18記於巴黎早春的櫻木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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